“哼!”大魔头翻了个白眼,“炫耀什么呀,又不是只有你会,茵儿也会,她能给我绣一筐荷包!”
辞渊都被他给逗笑了,把人拉过来抬手伸向他腰间,“不是炫耀,是送给清棠的,不用旁人,若是清棠喜欢,我也可以给清棠绣一筐荷包,清棠每日不重样的戴着。”
艳红色的荷包挂在腰间,金丝绣的鸳鸯栩栩如生,连那名字都是辞渊的字迹,可见是花了不少心思,宁清棠低头用手摸了摸,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你什么时候绣的啊,我看你都是在绣桂花糕的样式。”
“夜里回去偷偷绣的。”寥寥几字便带过了自己夜夜挑灯苦练,辞渊只字不提其中的辛苦和手上数不清的针眼,只含笑问他,“清棠可还喜欢?”
“喜欢啊。”宁清棠忙不迭的点头,摸着那荷包爱不释手,“真好看。”
刚拿出来时说人家炫耀,一听说是送给自己的便笑弯了眼,大魔头根本不擅长用语言表达感情,但那些细节的动作和神态实在是太好懂了,比任何情话都来的真实。
辞渊正想再说些什么跟他温存一番,怀里的人突然推开他朝自己闺房跑了,站在门口就开始招呼正收拾床铺的茵儿,“茵儿茵儿,你看!”
宁清棠指着腰间的荷包,语气欢快又骄傲,“辞渊给我绣的,是不是挺好看的!”
茵儿抱着他的枕头,看看他再看看他腰间的荷包,差点当场哭出声,“小姐你怎么能……怎么能收别人的荷包啊,那可是定……定……”
她嘴唇颤了半天,愣是没敢说出后面的情字,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不光收那定情用的荷包,还跑来跟我炫耀,小姐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在做什么啊!
宁清棠看不出她的不赞同,辞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眸光顿了顿,站到宁清棠身后状似随意的问道:“清棠觉得,我与茵儿绣的荷包,哪个更合你心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