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宁清棠仰头望天，心中苦笑。

天道虚无缥缈，他想怨都怨不到，当年那些修士早已被他剜心灭门，若是天道指引，他也不好再恨。

那他该恨谁呢？

他该恨的，或许从来就不是旁人。

若是没有他，哪来的之后种种，说到底，还是他害死了爹爹娘亲，说不定连凡间界辞渊的死，连那国破战乱都是因为……

“小姐！”

辞渊刚循着天雷匆匆赶来，还未入院便听到茵儿的惊呼，抬眼望去，正看到宁清棠周身尽是凡人看不到的缭绕魔气，双目紧闭，直直向后倒去……

第127章 大冰块你去过青楼吗

天罚闯入，宁清棠魔气肆虐陷入昏迷，这一切都太过突然，亲手构建出这重来一次的机会，辞渊却根本不知今日种种变故从何而来。

他只能感受到并非往生壁介入，天罚也不是对宁清棠，却无端引起了宁清棠心境变化。

当时屋内只有两人，辞渊将宁清棠抱到屋内安置好，看着围在床前的宁母，眸中闪过些许探究。

他只能构建出和过往一模一样的场景，但其中的人是不受他操控的，换言之便是周围人意识全都是根据当年的真人所重建，即便是他也不知道这些人会说什么做什么。

到底是跟清棠说了什么？

清棠的真实身份？

凡人能引来天罚，除非泄露天机，清棠的身份是天机？和天道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