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平日里怎么哄他都不能同意的事,现在他自己主动提出来了,辞渊哪能不同意,甚至怕他慢慢散了酒气中途清醒,还又借着与他缠吻喂了不少酒,那一壶合卺酒几乎见了底才满意的收手。
红烛喜帐,娇啼低喘交织,人影交叠错落间,寝殿内响起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没力气了……放……放开……”
两只大手紧紧掐着他的腰,他想爬下去都不让,甚至过分的往下按,“清棠说喜欢的,怎能如此言而无信,洞房花烛也欺负我?”
红烛燃尽,嘶哑的哭声才堪堪停下,怀中的人已经累得眼都睁不开了,辞渊低头在他微张着不停喘息的唇边吻了吻,嗓音餍足又宠溺,“睡吧,我给你清理沐浴。”
宁清棠不仅没睡,反而努力睁开眼,眼中迷离醉意还未散去,费力的抬起手去够他身后的头发,抓住一缕放在手中,又拿了自己的头发往上缠。
他太累了,又脑子不清醒,拿都拿不住,掉了好几回,最后还是辞渊帮他拿住,哄孩子似的哄他,“清棠要做什么?跟我说就好,我帮你。”
宁清棠抓着那两缕头发,看看头发再抬头去看他,手上突然用力一扯。
“嘶……”明明是他自己扯的,他还委屈的找辞渊抱怨,“疼……”
辞渊让他给逗笑了,抬手帮他在头上揉了揉,又耐心的问了一遍,“清棠是想做什么?方才头发散在身上把你弄得不舒服,所以想扯下来吗?”
宁清棠摇摇头,苦恼的按了按自己的头,“结……结什么发,嗯……不疑。”
辞渊抱着他的手猛地一紧。
“清棠想说的可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醉迷糊的人眼睛一亮,“就是……就是这个!”说着还往自己腰间去看,然后又委屈巴巴的抬头,“我以前……以前有,嗯……红结,头发……这里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