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他们过于坦然，其他人很快又收回视线，教室里的讨论声也从八卦重新变成各科试题。

谢易依然选了靠墙的位置，坐下打开书包说：“你的校服。”

许扬侧头看了眼：“我现在穿不到。”

确实，他现在身上就穿着一件。

“那我回去再还你。”

谢易把拉链拉上，而后将书包挂好。

等他再转过头，面前的桌子上已经多了好几张卷子。

“？”

谢易翻了翻，全部是空白卷。

与此同时，许扬缓缓开口：“今天全部做完。”

“……”

谢易很认真地问他：“你觉得我能写完？”

许扬平静反问：“不能？”

在他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谢易艰难地吐出一个：“能……”

自从怀疑许扬可能清楚他不是原来的“谢易”之后，谢易真不敢跟他叫板。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许扬并不惊讶甚至接受良好，谢易亲身经历都觉得这种事情很疯狂。

不过许扬愿意帮他同时没有声张，这倒是让谢易安心不少。

秦简跟他们相隔一个过道，听见两人的对话乐得不行：“谢易，能不能行了？”

“不行。”谢易承认得坦荡。

听见他这回答，秦简笑得更欢了。

谢易权当没看见，由着他傻乐。

在他们之后又涌进来好几批学生，没过多久教室的座位便坐满了。

秦简看见自己的同学之后也不再缠着谢易许扬不放，转头跟三中的人打得一片火热。

谢易本来对外校的人挺好奇的，结果因为许扬先发制人扔了五六张卷子过来，他只能埋头做题无心其他。

然而这么努力的情况下，等到上课铃响谢易也才做完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