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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璘风便将那张纸递给了他,“这上面画的符号是什么意思?号码又是什么?”

“回去后我告诉你。”任敬意简言赅地说。

两人才刚刚进家门,顾立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而当得知慕璘风一个上午就把膏药全都卖完了之后,他更加得意了:“我就说嘛,地铁口来来往往那么多人,随便几下就能卖完。”

慕璘风也懒得解释,吃过饭后,就缠着任敬要他教自己认识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了。

向慕璘风科普了什么叫阿拉伯数字,又帮助他逐一弄清了每种纸币的区别,继而再向他展示了电话、手机等高科技产品的神奇功能,任敬便将那张记着燕折寒电话号码的纸条放在了他面前,“你能念出他的号码来吗?”

无奈慕璘风只是对钱敏感而已,对着燕折寒那一手狗爬字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来他究竟写的是什么,只好挫败地摇了摇头。

没办法,任敬索性从家里的杂物堆里翻出了妹妹小时候用过的数学书,准备从头教起。

结果经过一个下午的辅导,勉强记住了阿拉伯数字的慕璘风依然没能弄懂十以内的乘除法。

“你们这里学的东西也太难了吧!”一个下午都被任敬提着背乘法口诀,慕璘风头疼不已,随口问了一句,“你学习应该很厉害吧?为什么不去做夫子反而要去开车?”

顿了顿,任敬道:“因为我只有高中文凭。”

见慕璘风一脸不解,他又解释道:“在我们这里,学习能力的高低会分等级,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后面还有更高的层次,而成为夫子最起码必须达到大学这个等级才行。”

慕璘风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达到?依你的能力来说应该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