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任敬拉起来的时候才看清他脸上也同样受了伤,只是被擦红了,对比起来不严重而已,这才放下心来。
“任敬,你这个疯子!你他妈给老子等着!”
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后,杨亦飞仍在叫嚣,而此时已有工作人员发现了这一闹剧,慕璘风便趁乱拉着任敬挤开人群走了出去,临走前也去找喝得已经有些迷茫了的燕折寒打了个招呼,随后才离开了夜总会。
直到出了夜总会的门,吹着夏夜的清凉晚风,任敬才觉得刚刚一直盘踞在心头的燥热逐渐降了下去,但他的拳头依然捏得死紧。
见状,慕璘风还是拉过他的手,试图掰开那些因为用力过度而已经开始发白的指节,“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和我说吗?”
沉默了半晌,任敬才道:“没什么,以前和他有过节。”
慕璘风看着他道:“不能和我说吗?”
对上他担忧的眼神,任敬着实愣了一下,而后才嗫嚅道:“不是因为我的朋友那件事是她的阴影,她不愿意提起来,所以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太多。”
他像是怕慕璘风多想,又接着解释道:“那个男人对我朋友做了很不好的事,我教训了他,但却被他反咬一口,所以才会和他结仇的。”
“原来是这样,没关系。”慕璘风温和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他执起任敬骨节泛红的手看了看,确定没有大碍后又轻柔地触碰了一下他脸上的擦伤,“疼吗?回去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