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楼老板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一边擦着玻璃,慕璘风一边问道。
徐怀仙叹了口气:“我还没想好,但我发现自从他走后,我好像也有点不太对劲了。”
慕璘风来了兴致:“此话怎讲?”
犹豫了许久,徐怀仙才道:“我我发现自己开始有点在乎他了,他去旅游后就再也不和我联络,我主动给他发信息问他玩得怎么样了,他也不理我,然后我就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一听这话,慕璘风就忍俊不禁:“我说什么来着,半仙,你果然还是搞不清自己对楼老板的感觉。”
他语气里的调侃之意让徐怀仙更是唉声叹气:“慕大哥你就别笑我了,我现在不确定,我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慕璘风叹道:“没关系,你已经算是有点要开窍的意思了。”
“慕大哥,听你的语气,你是也有这方面的烦恼吗?”徐怀仙看了他一眼,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怔了怔,慕璘风莫名其妙又再次想起了任敬,擦玻璃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我哪有这方面的烦恼,我现在就只想赚钱。”
对,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只有赚钱和找到回去的方法,除此之外,他最好什么都不要想,而且就算想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是必然的。
但徐怀仙已经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了端倪,遂换了个问法:“慕大哥,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指谁?你又认识什么年轻人了?”
慕璘风果然上了钩:“没有别人,我说的是任敬,他那样子你也知道,让他多说一句话好像都能要他的命,有什么事也只会憋在心里,让人根本弄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所以你俩是吵架了吗?”徐怀仙又追问道。
摇摇头,慕璘风道:“没有,和任敬这种人怎么吵得起来,我就是有时候会很想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