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恰还是没回答,却再次看向那人。
余昼抱着胳膊靠在窗上,撇撇嘴,“你不能只看他却不看我,况且我离你更近,这不公平。”
支恰不知这人为什么会突然凑过来,只不咸不淡地敷衍,“你是这儿的老大,你拥有很多,这很公平。”
余昼情不自禁地摇摆,像一个受用了的孩子,过后却话锋一转,“可首领是抓阄决定的,下次我叫上你一起参加。”
支恰的目光回到眼前,“他是仿生人吗。”
如果是的话,对方打中自己便更合理一些。
“什么?”闻言余昼大惊失色,“你怎么会这么想?支恰……我们呢,确实不太守规则,但也绝对不会做出窝藏一个仿生人的事情来,我们现在可是同伴,要有应有的信任。”
生态秩序更改前,仿生人已完全融入在各个领域,并完善制定了相关法律,规范及限制仿生人活动。
安全区建立后,在人类和人工智能的选择中,多数决策者选择为仿生人保留居住名额,用以高效支撑安全区运行。
一年前,某批次仿生人,按规定回到家园检测维修。只是,这看似平常的程序,却在这批仿生人再次回归社会后没多久,出现了异样。
这近千个仿生人,不再受中枢网络控制,换言之,人类的操控不再能停止他们的运行,就像脱离了母体且进入叛逆期的孩童,高层网络无法再切断仿生人个体与其共享网络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