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后也没敢将穿腹的钢管拔出,只选择切断,然后火速回赶。
支恰一直盯着检测屏,看着机器结束自主手术,等到季方允各项指标趋于正常,才回自己房间休息。
天色已经擦黑,双胞胎在他的床上睡着了。找了个空隙躺下,累了几天,他才终于安稳睡一觉。
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天色还暗着,身边的两个身影正在忙活,窗口有风吹进来,混着模糊的音乐声。
见他醒了,纳提立刻塞了东西进他嘴里,笑嘻嘻地看着他。
水果的甜味化开在舌尖口腔,神奇到近乎幻觉的味道瞬间唤醒许多记忆,支恰将水果硬糖顶至腮边,“哪儿来的糖?”
司洛特指了指窗外,含糊不清的,“打水漂大赛,这是我们赢来的……”
起身到窗边,支恰眺望远处。
楼前方的河流边,余昼他们将厢货停了一排,晃动的人影站在车顶,正在往河里扔东西。人影已经很小,支恰看不清他们在扔些什么,但肯定不是石头,因为东西是从他们脚边的物资箱中拿出来的。
他转头问双胞胎,“他们在用什么打水漂,红灯区送来的药品?”
两人不太确定,“是吃的,很多吃的。”
支恰想起另一波送来的东西,当时,除了报告的手下说话吞吐,余昼的脸色也明显不好看,好像并不想提起。
河流前,灯光热闹,音乐悠扬欢快,一群人正玩儿在兴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