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昼咬着牙,他恨自己现在看不见,不然他一定好好盯住支恰的脸,找出破绽,“怎么,你在害怕,怕你离不开……”
支恰直接打断他,“我没兴趣跟你谈感情,明白吗?”
余昼不依不饶,“为什么不谈?我们很合适啊!”
支恰轻轻一叹,像是困乏了的狐狸,“那是因为,我可以是任何人,我和任何人都很合适,但我不选你,这样懂了吗。”
余昼明显吞咽几下,几乎听得见磨牙声。
支恰平静瞧着他的一切情绪,表面上的无措脆弱,以及又开始悄悄萌生的坏劲儿。
……
平常的时间里,斗鱼池内的人都不怎么活动,在内部走动,很少能碰上其他人。
而余昼,修养的几天里,也没怎么碰到过支恰,他不觉得那人会做出躲着自己的事情来,却有强烈的直觉,支恰就是在有意识地和他隔开距离。
这天,他百无聊赖地呆在自己房间,门却被叩响。
应答后,门外的人才开门进来,光凭脚步声的节奏就能听出风情摇曳。
el停在余昼床边,轻转目光扫过情绪不明那人,“今天感觉怎么样?”
余昼躺得像极一具尸体,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