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恰抱着双臂,目光隔过那人看向窗外,“从前……我记得你和我哥做意念格斗,你总是会赢,我向你请教,你告诉我说,那是因为你会留有余地。其实,我到今天也不明白,你所说的余地,是给自己的,还是别人呢?”
霍汲顿了顿,突兀失笑,“我还说过这样的话。”
支恰敛眸,总觉得自己要是不说些什么,霍汲就不会离开,他想了想,还真想到了一件事儿,之前他无暇顾及的一件事儿,“拜尔斯,现在在哪里?”
霍汲翘起腿,“他符合入住条件,又因为特殊贡献,破格入住了九区。”
支恰轻蔑一笑,“哦,这样。”
霍汲静静看着他。
支恰冲靠墙的书柜扬扬下巴,“我要他的脑袋,风干后放在这里。”
霍汲面上并无意外,“他和你有一些过节吗。”
支恰似笑非笑,“如果我说没有呢。”
“明天,他会摆在你说的地方。”霍汲的手放到膝上,坐正了些。
想起拜尔斯,支恰心中不由嗤笑。
为了私利,拜尔斯机关算尽,他渴望财富权利和永生,自以为步步为营,可到头来,他甚至无权抉择自己的生死。也许他现在正为自己初步目标的达成而沾沾自喜,却不知,他在明天就会变成一件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