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昼对其充耳不闻,虔诚跪地,只看着面前人,“我混蛋,我知道,我就只想要个认证,支恰,你从没说过……我只要这个,求你……”
支恰知道,余昼就是如此,他要的,他就会竭尽所能得到,没给足他想要的,他就不达目的不罢休,无所顾忌。
或许余昼昨夜就想卖足够的可怜,用以牵紧他,但时间不允许,今天他找来,反到提供了更好的环境机会。
他心里想笑,余昼事事机敏,感情上,却虎头虎脑,耍些无用的招数。
无用吗。支恰忽然自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支恰自下向上扫过余昼,目光随即转向男孩儿,看着他冲上来,跑到余昼身边,并意图拉起他。
男孩儿看着焦急,又提防支恰,小声劝导,“你为什么要求他,我们可以走出这里的!只要工分达标,我们可以申请入住!为什么要求他?”
支恰不知男孩儿什么身份,但显然误会了他的身份,也误会了当下情况。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人,余昼很是不解,却也无瑕理会,只莫名其妙看他一眼,甩开了他的胳膊,继续等着支恰的回复。
支恰看着两人,轻缓地眨了眨眼,很好的掩住了蒸腾的怒意。他从未向任何人透露或表现过,他是一个非常讨厌别人碰触他所属物的人。
他扬起嘴角,问男孩儿,“你很关心他,喜欢他吗?”
这问题并不是给余昼的,却只余昼,听出了他话语中的阴沉,这绝不常见。
男孩儿有所瑟缩,却还是勇敢回答,“当然,但这是我们的事情,用不着你来问。”
看着余昼脸上再次浮现莫名其妙的情绪,支恰的情绪才稍缓。他又轻笑一声,柔声冲余昼说,“来。”
余昼依旧跪着,膝盖挪动几步,来到支恰跟前,仰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