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则像是干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般有些尴尬,耳尖不由得多了一抹疑红,他轻咳一声。
“我只是好奇你身上这件是一件衣服,还是两件组装在一起的?”
“那你摸摸?”
陆斐时一只手还拿着仓鼠的喝水器,另一只却抓过傅宁则的手腕,强行将他按到自己领口处。
傅宁则下意识想挣开,却被人攥的紧紧的,他手指在领口处敷衍般地碾了两下,急促道:“松手。”
陆斐时这才笑盈盈地松开他。
眼看着陆斐时真的松手,正准备收拾地上剩下的材料,傅宁则却轻咳一声,“过来标记我。”
傅宁则话音刚落,便听见笼子打开又关闭的声音,陆斐时丢了手里的那堆东西,两只手在傅宁则腰间一托,抱着他坐在桌子上,笑道:“这里可是公司。”
傅宁则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扯过来,不悦道:“快点儿。”
铺天盖地的玫瑰花香席卷而来,刹那间便压制了办公室内檀香和橘子清香混合的香料的味道。
清甜的酒气充斥口腔,陆斐时眼神渐渐发生了一点变化,他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抵抗傅宁则的信息素。
傅宁则趴在他肩上,呼吸紊乱,脸色红的滴血,鼻尖全是那股令人恨不得沉沦致死的花香。
时间越发漫长起来,模模糊糊间傅宁则还能看到对面沙发前的金丝熊正在啃咬笼子,蠢萌的大眼睛也不知有没有注意到这里。
波涛汹涌的大海间两艘小船晃晃悠悠的,几乎要被风浪打翻,不知过了多久,傅宁则被抱得几乎浑身发软。
陆斐时抱着怀里的omega,体内的信息素还在不断涌动,眼底还沾染着方才的欲.望,只是又努力去克制自己。
他实在是受不了傅宁则的信息素,很让人有一种要把眼前人撕碎的冲动,而傅宁则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儿,完全是因为他对酒类信息素omega过敏而常年锻炼出来的超强自制力。
他正打算离开,出去透透气,小腿突然被人碰了一下,傅宁则的皮鞋尖微微勾了一下他的腿,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傅宁则双手撑着桌子,双脚离地,浑身发软,舌尖被人亲得麻到不想说话,但他还是浅笑了下,“让你走了吗?过来继续,我还没满意。”
他勾过陆斐时的脖子,突然歪着头颅在陆斐时腺体上用唇瓣轻轻夹了一下,最后轻轻咬了下去。
嘶
原本快要平静下去的信息素宛如星星之火被风一吹,再次燃起,涌现出不可收拾的局面。
哗啦一声,办公桌上摆列整齐的文件被推开,傅宁则脊背紧贴在冰凉的桌面上,硌地他还有些不舒服。
傅宁则被抱着倒在桌上。
蓝色的领带被人抽出蒙住了傅宁则的双眼,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一僵。
“你打算怎么继续?傅总。”
陆斐时眼尾勾着笑意,音线低沉魅惑,浑身散发着alpha天生的恶劣因子,“其实我早就想在这个桌子上干你了。”
这么严肃而古板的办公桌,单看一眼便令人望而生畏,此刻却变得凌乱不堪,而它的主人还躺在上面,素来趾高气扬的人被咬的唇瓣斑驳。
傅宁则半张着唇,他能感觉到后颈的腺体还在发烫,体内的信息素不断地叫喧着要冲出。
傅宁则今日在衬衫外穿着件马甲,勾勒着紧实的腰身,里面的领口早就在被标记时就扯得乱七八糟。
傅宁则正在兴致上,突然听到上面的人幽幽吐出一句话来。
“傅总,现在可是工作时间,如果我被榨干了,算工伤吗?”
傅宁则咬紧了牙,逼出一个字来,“算……”
陆斐时依旧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佯作没注意到他忍耐的表情,继续问道:“那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个现在这样有一点……办公室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