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去结了酒钱,拉高领子,盖住脖子上的白金项圈。身形一闪,进到了没有监控的卫生间里。
“哦这位小姐,这是男士卫生间,女士禁止入内。”
拦住他的是一个肌肉就要挤出黑衬衫的年轻男酒保。季丹青看着他,垂下的眼睫下,眼珠轻轻转动。再抬起头时,他脸上挂着他最拿手的微笑。用德语说。
“您哪里觉得我是女士呢?”
他勾下领子,露出他的喉结,也露出了脖子上的白金项圈。
男酒保的脸明显地红了一下,对季丹青道歉:“真的对不起。”
“为了补偿我,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季丹青的指尖划过酒保的腹肌。
柏林是同性恋的天堂,就像这位酒保一样,随便在大街上问一对路人,他们大概率是一对同性情侣。所以这也是季丹青如此有把握的原因。
果然,男酒保的脸更红了。
“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季丹青将迷你螺丝刀塞进酒保的手里,丢下暧昧的一句:“我们去里面。”
入夜,当严不离带人按照项圈上的定位,查到这家酒吧时,酒吧老板快要关门了。
他最终在肮脏的卫生间洗手台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条他专门为季丹青打造的项圈。
随行的人都认得那条一直带在丹青少爷脖子上的项圈,大气都不敢喘。
严不离抬手,用手指勾起项圈,眼底的神色阴沉得叫人害怕。他用拇指擦掉项圈上的水珠,把项圈收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