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时,眼底是克制不住地恨意:“就因为我玩了你的小宠物?季丹青就是个墙头草是条摇尾乞怜的狗!你因为他打我?!”
“凭什……!”
“啪!”地一声,严不离凝眉,将戒尺狠狠抽在严方觉的膝弯处,后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迫跪在了地上。
严方觉的眼底血红一片,用手撑着冰凉的地面,想站起来,却被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按住肩膀,强迫他继续跪着。
严方觉受不了这种被严不离俯视的感觉,他近乎发狂一般大喊着严不离的名字:“严不离!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也姓严,这个家、公司,理应有我一份,你不给我,我只能自己去挣去抢!这有什么错!”
“你抢走我那么多东西我都没说什么,我把季丹青上了怎么就不行了?!”
“他很重要吗?他对你很重要吗?哈哈哈哈!”严方觉近乎癫狂地大笑:“你别告诉我,你,严不离,爱上了那个你捡回来的流浪狗了吧?”
严不离紧握着戒尺的手青筋暴起,他扔了戒尺,伸手抓住严方觉的领子,上去就是两巴掌。
巴掌很用力,严方觉嘴里的软肉破了,鲜血顺着嘴角流。
“严方觉,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我的东西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私生子染指?”
严不离的情绪从未如此激动过,“为什么不给你,是因为你不配。你从小父母不在身边,又是我亲弟弟,所以我心疼你,我原本打算把父亲原本在国内的茶叶生意在你毕业后交给你经营,现在看来也不必了。”
“私生子……我就知道你是这么看待我的。你还真会施舍啊,随便扔给我一个很久都不盈利的项目,就想让我感恩戴德?严不离,你到底抢走我多少东西,你自己不知道么?你在装傻充愣什么?快点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
“如果有选择,谁会想当一个私生子受尽白眼?如果我坐到你的位置,我会做得比你更好。那些人就会围着我转,为了将一一句话传达上去不择手段。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如果我们的身份互换,你还能隐忍到我这种程度吗!你早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