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桃:“你说什么呢,你疯了吗!”
郁名川无所谓地笑:“那不然为什么,我从没在你身上感受到一丁点母亲对孩子的爱。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工具人么,不允许有感情,不允许学跟工作无关的课程,活在你给我定下的条条框框里,活成你想让我成为的样子。”
“你根本不爱我,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郁名川不给周白桃说话的机会:“你不同意我跟宁尽在一起,到底是因为他的妈妈,还是因为我没有按照你的心意去娶妻生子?我已经24了,是一个头脑健全的人类,请你不要再像小时候那样,觉得你能控制我的人生。”
说罢,他揽着宁尽的肩,把人送上副驾。
周白桃的肩膀都在颤抖,宋观没法参与他们的家事,拍拍她的手背:“桃桃,深呼吸,生气对宝宝不好。”
周白桃推开宋观:“郁名川,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卡冻结。”
“你就这点本事吗,你觉得我会着急?”郁名川笑了,“你看不惯我,可以跟我解除母子关系,你当我稀罕那个破公司!”
“正好你也又怀了,继承人不又来了么?还有我什么事情,请您放过我、放过宁尽吧。体谅一下,我跟宁尽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们是真心相爱,谁阻拦我都不行。”
郁名川上了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没有我的钱,你什么都不是,今天你说这些话,总有你后悔的一天。因为你是我儿子,所以我会原谅你,什么时候你跟他分手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我看你能硬气到几时。”
郁名川面无表情地升上了车窗,载着宁尽去附近的医院。
在车里,郁名川与周白桃的对话,宁尽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