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知左右看了看,总觉得不太对劲,但没来得及细想,电梯门已经开了,他只好快步跟上。
电梯停在二楼,穿过一条走廊,程泊寒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
直到进了房间,看清楚房间里的摆设,文乐知才有些茫然地问:“教授呢?”
程泊寒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笼住身后已经关闭的大门,他很深地看着文乐知,说了一句让人不太能理解的话:“没有教授。”
文乐知呆了呆,用了点时间,也没明白这句话背后是什么意思。
傍晚天光黯淡,身后的窗帘拉了一半,房间里没有开灯,到处都是令人惶惑的阴影,线条凌乱,深深浅浅。文乐知终于迟钝地发现,这个房间在靠墙的位置有一张双人床。
——这是一间卧室。
不是可以吃饭、可以开会、可以办公事的适合应酬的地方。
程泊寒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盯着文乐知看,那眼神里有什么东西,被阴影切割成一块一块侵略性十足的冲动,像是从空中俯冲下来捕食兔子的猎鹰,带着决绝的狠心,一步步向着文乐知走过来。
直到文乐知被仰面推到床上,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般,傻乎乎叫了程泊寒一声“哥”。
如山的身躯压下来,程泊寒轻而易举的,将文乐知所有的动作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