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下半个月之后,程泊寒的电话突然少了,文乐知猜测他可能很忙,不敢多打扰他。况且自己也有很多事要做。
文乐知头一次开始算着日子,想早点回去。
一直都还算顺利,直到研讨班结束前的最后一周,文乐知接到了文初静的电话。
文初静在电话里是压着情绪的,她一开口,文乐知就发现不对。
她上来就说:“乐知,你还要瞒我多久?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告诉我?”
文乐知便明白她全都知道了。
“是谢辞去了d国,找了当地的熟人,拿到了当时坏掉的监控,送去国找专业人员修复的。失踪那天,你上了程泊寒的车。”文初静声音有轻微地发抖,一大段话说完,缓了三次呼吸。文乐知能想象到她在电话那端极力压制着愤怒的表情。
“你被他囚禁了是吗?”文初静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他还做了什么,有没有伤害过你!”
文乐知抓着手机,从探方里走出来,找了个僻静处,试图和姐姐好好谈谈。
“……没有。”他说。
“用对赌协议和文家威胁你结婚,是不是?”文初静又问。
文乐知说不出话来。耳边风声呼啸,这不是个谈话的好时机。
“乐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管他拿什么威胁你,我就算拼着文家破产,也不会让你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