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说：“你怎么能扔下我……”

余有年肚子那片衣服很快湿透了，整个过程他没找到自己的舌头。全一声声哥哥把他喊得无以自容。

“我想见你，我只是想见你……你不在那儿……哪儿都不在……你可以骗他们，你怎么可以骗我……”

余有年什么也不说，一直给全擦眼泪。他拼命眨眼睛，不能哭，他凭什么哭。

“哥哥……我好怕啊……”

余有年亲了亲全，“再也不会了。”

全忽然心安地笑了笑，转眼又埋在余有年肚子上哭起来，“你骗人，你连我也骗……”

后来全哭着睡了过去。余有年没敢把人挪到卧室，陪着人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全醒来的时候眼睛有点睁不开，酒喝得不多头不怎么痛。余有年几乎是同一时间醒的，给全倒了杯水看着人喝下，自己在沙发前跪坐着。

“对不起，我错了。”余有年说。“我以后做任何决定都会提前跟你商量。”

全睡醒了也酒醒了，显然也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他安静地看了余有年好一会儿，说：“哥哥，你能抱抱我吗？”

余有年鼻子一酸，直起身子把人抱到怀里。

“那时候我好想你抱抱我。”

“对不起。”

“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好。”

全笑着捧住余有年的脸，“不听听条件？”

“不用。”

全亲了亲余有年，不再多说什么。

后来余有年兑现了承诺，说实在的他也不怕那后果。他变得越来越像全，勇往直前不回首，真的成了近朱者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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