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到夏天就喜欢穿休闲宽松短裤,不坐时,到腿中部,盘腿时,他不注意,裤子又会褶皱地缩上去,凌散到腿根。
他还在思考,觉得久了不舒服,换了个姿势,挠了下痒。
雨势更大,白色t袖不小心卷上去一截,露出一段若隐若现的纤瘦腰,朦胧的光打照在上面,好似精美瓷器,光滑,白皙,不盈一握,好似碰一下就会破碎。
封霆点着桌面,不经意一瞥,快速转回目光,可他和宁澜隔着桌角临坐,就算不看,余光也会看到。
宁澜像是陷入了难题,目光一直盯着那道公式,弯唇微嘟着,姿势原因,宽大的白袖领子有些下垂,现出锁骨。
宁澜的锁骨纤细,瓷白,又不像女生那样嶙小,他的偏骨感,像是艺术品,脸也像艺术品。
封霆感觉喉咙突然有点痒,他想起那天在锁骨上看到的红痕,又有点烦躁,想……用什么把上边的痕迹狠狠擦掉。
他开始觉得闷热起来,第一次觉得夏天会这样热得黏腻,明明才初夏,还没到盛夏,雨势又变大,在潮湿的暴雨中淅淅沥沥,空气被衬得寂静。
终于,他开口。
“宁澜。”
宁澜被打断思路,看他:“怎么了?”
那是一双带点魅惑的眸,直直看过去,又染着纯粹。
封霆避开那目光,滚了下喉咙:“衣服放好。”
“哦。”宁澜往自已身上看了看,将刚才挠痒卷起来的半截衣角放下去,然后继续琢磨那个公式。
封霆轻轻吐出口气,他觉得是天气原因,太热了,所以心也浮躁。
“想通了。”宁澜欢快说,“再学一点就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