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课多。”
封霆换到上衣,手停了下,继续脱下。
宁澜视线往封霆那边看了眼,收回,又看过去,耳梢悄悄红了。
“走了。”封霆说。
宁澜:“嗯。”
宁澜吃完药,彻底不困了,洗漱吃早餐,快期末,他没什么课了。
中午,赵辉给宁澜带了饭,几人回来午休,关心了下宁澜的生病情况。
下午,赵辉发起了烧,在寝室哀嚎。
“还以为我也躲过去了,没想到。”
“啊啊啊啊,流感真痛苦。”
张随:“说明你体质不行,我就没感冒。”
赵辉嘴里咬着温度计:“丢,炫耀什么,下一个就是你。”
张随:“下一个不会是我,去年也是你发烧。”
赵辉笑骂了声“滚”,搭着宁澜的肩:“我俩真是难兄难弟,去年也是我俩中招,彤雨请假回家了,都没个贴心人安慰。”
赵辉:“放心,兄弟,我不会抛弃你的,虽然你房中没人,但还有我陪你。”
宁澜正在背书,心说,我并不是房中没人关心。
赵辉没有读心术,并不知道宁澜想什么,依旧在自顾自说:“你第三天了吧,比我好些,至少没发烧,刚青时说礼堂有流感中药,下午他给我们带回来”
高校大型流感,有时学校会提供中草药,h每天春冬季都会提供。
傍晚,封霆给宁澜发消息,他晚上会晚点回来。
宁澜放下手机,心里有不易察觉小小的失落,很快又和李衡打游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