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为像温砚这样纯的像张白纸一样的人,应该是很好拿捏的,没成想,这纯到一定程度的,拿捏起来还真有点费劲。
“砚砚,总有一天,你会喜欢我上我的,就像我一样。”男人将车停在红灯外的停止线前,偏眸深情款款的望向温砚。
温砚知道自己应该配合演完这场戏的,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对上男人的眼,忍住自己想要抽动的嘴角:“你的诚心,我知道的。”
他的回答,叫沈焉欣喜若狂,情不自禁便想要贴近身边这个顶着一张俊脸的男人。
他靠近的时候,他身上那股有点刺鼻的香水味便扑进温砚的鼻间。
温砚下意识的微微往后倾斜,匆忙瞥过头去。
绿灯适时亮起,犹如及时雨。
“绿灯了,快开车吧。”
沈焉再度吃瘪,又不敢强硬的做些什么,只能默默退回去,安慰自己,总有一天他能吃到这盘佳肴的。
回到止园后,温砚直奔浴室冲了澡,热水灌在身上,雾气缭绕在他的脸上,似乎这样才能洗涤刚刚和沈焉待在一起后的肮脏。
从浴室里出来,温砚便靠在卧房的牛皮沙发上擦着半干的黑发,温母文纾在此时敲门进来。
“小砚,我炖了党参龙骨汤,你趁热喝点吧。”身着一件藕色旗袍,肩上披着青蓝色披肩的女人,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她将食盒中的热汤拿出来,递到温砚手边。
温砚望着那碗泛着点点油花的热汤,只觉腻乎乎:“您放着我一会再吃吧,我先吹头。”
“你先趁热喝了。”文纾语气里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温砚将湿漉漉的毛巾从头上取下,颈间仍沾着几滴水珠,抬起头来,眸色如水:“湿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