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余老定居在海外,温重华一直没有机会认识。
他还准备了几套定制的旗袍,光是装在盒子里,温砚也能看出用料的讲究以及做工的精细。
不难猜出,书是送给温重华的,旗袍是送给文纾的。
“先带这些吧,过几天我再送点好的。”除去这些,季知远又用补品将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光是珍稀的中药材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温砚撑着伞,站在一旁,有些发懵的瞪大了眼:“够了……够多了。”
“你先上车,别冻着。”男人说着,冒着雨丝又往库房去。
温砚呆呆的坐上车,等着季知远。
大概五六分钟后,季知远才匆匆上了车。
温砚其实有点疑惑,为什么季知远像是提前备好了那些礼物,特别是余老的绝版书还有那一套套一看工期就很长的旗袍。
这些确实是季知远提前准备好的,原本也是拿来讨好温家二老的,没成想,竟升级成了“聘礼”。
但总归用途没变。
路上的时候,温砚的手机一直振动,他却置之不理,最终将手机关机了。
开着车的季知远也注意到,像是随口的一问:“是沈焉?”
“嗯。”温砚回答,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鼻音。
其实是因为刚刚在雨里待了一会的原因。
却让抓着方向盘的季知远误以为他是太伤心,眉间也不由拧紧,胸口有些压不住的沉闷:“为他伤心,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