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被压着的有明明是自己。
季知远依旧眯着眼,像是在游离的状态里醒不过来。
领口的扣子早已被他解开,大敞着,胸前隆起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温砚的眼不受控制的往下,轻而易举的就能瞥见夹在背心下的两块若隐若现的小麦色肌肉,这样的姿势,中间那道沟壑也愈加明显。
他的脸顿时红的像是充了血。
此时,季知远离他只有几厘米距离的脸也猛地垂下来,像是要吻上他的唇瓣。
男人鼻息间的热气抚过他脸上的小绒毛,温砚僵直了脖颈,紧紧拧住被单,整洁的被单上即刻映出一片波纹。
心里还在想着:
如果是季知远酒后主动,应该算不上是他趁人之危吧。
下一秒,和自己预料的不一样,季知远没有酒后乱xg,落下的唇瓣只是轻轻擦过他的下巴,便彻底没了意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捏着自己手腕的手掌也忽地松开来,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温砚的身上。
温砚被压的有些喘不上气来,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身上犹如钢板般的季知远推开。
他喘着粗气,脸上的红晕蔓延至耳根,双手撑起上半身有些艰难的从床上起来。
被推开后的季知远安分的躺在床沿,伴着绵长的呼吸声睡得安稳。
他偏眸盯着男人看,将自己紊乱的思绪平息后,才敢再次伸手去解季知远身上解到一半的衣物。
这回他倒是彻底安生了,躺在床上任由温砚摆布。
忙活了十多分钟,温砚才将季知远身上的衣服脱下,只剩下一件贴身背心。
季知远手臂上的肌肉也练的恰到好处,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和微微凸出的青筋总是不断的映进温砚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