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温砚就被输上了液。
“没有大碍,这两瓶水挂下去就会好的,季教授不用担心。”副院长上前同他交涉。
“大半夜的,麻烦您了。”季知远点头,关切的望着床上脸蛋依旧绯红的温砚。
“小事小事……”
寒暄几句后,医生和护士都出病室。
季知远守在温砚的身边,随时注意着他的状态。
温砚已经彻底没了意识,身体在经历一阵一阵的战栗和难耐后,渐渐变得混沌糊涂,再然后,迸发的燥火似乎慢慢的在减弱消退。
再度醒来,天已经大亮。
温砚觉得,自己像是高烧了一场,喉咙干涩的吞咽数下也沾不上一点水分,嗓音嘶哑:“水……”
坐在病房沙发上的季知远,闻声急忙倒上一杯温开水走近床沿。
温砚睁着有些发肿的眼,用手肘撑起身子。
他的身上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单单是从床上撑起身体都很是困难。
季知远见状,将水杯放置床柜,伸手来扶他。
温砚坐好后,男人再把水杯递到他眼前。
接过水杯,他仰头闷下。
“慢点喝,别着急。”季知远在一旁,眼中满是忧色,“现在觉得怎么样?”
喝下一杯水后,温砚才觉得自己的嗓子是能发声的:“好多了。”
被下药后的记忆在他脑子里糊成一团,他唯一记得的几处画面,就是他要亲季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