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他,我和你提过的。”温砚点头。
“什么指导也比不上你的身体。”男人蹙眉,不允许的态度明显。
他有时候都会阴暗的想,把温砚关在家里,只许自己看。
“没事的,练字花不了多少力气。”
季知远抿唇,不接话,只喂着温砚喝药。
喝完,男人便要端着药碗走。
他急忙抱住季知远的胳膊:“我周二回去,可以吗?”
温砚对着他撒娇,语气软软的。
季知远承认,自己受不住一点这样的撩拨。
但是一想到温砚是在求他允许自己和别的男人见面,就不由矛盾,不愿松口。
虽然说,自己多少有点曲解温砚去见孟向北的用意,但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对那个毛头小子充满敌意。
“看你身体恢复的情况。”夹带着私心,男人义正言辞的给出这个答复。
温砚无奈,只得点头。
午后,他照例抱着云胡在园子里晒太阳,一夜都没有睡的季知远被他强制关在房里睡觉。
他躺在园里的摇椅上,看着那天抢救的君子兰,它已经悠悠的开了花,散出淡淡的花香。
云胡在自己的手边,乖乖的盘坐一团。
在这样惬意的环境里,他不禁又想起昨夜季知远抱着自己说话的场景。
季知远说,他也是,这种喜欢。
所以,男人也是喜欢自己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