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穿高领去上课了……
季知远的大表情还端的住,但语气已经明显没那么冷冰了:“我先开车。”
“好。”温砚乖乖松手坐稳,以为自己讨好成功了。
直到回到别墅,被某人按在沙发上亲的喘不上气来才发现,还是自己太年轻。
季知远舔着他的耳骨,伸下满脸通红的温砚敏感的一直躲,手掌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推着:“步行,这儿步行……”
“这儿步行,那哪里可以?”季知远使坏,守往温砚的医服下摆探。
“你刚刚不是不生气了嘛?!”温砚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急得快枯出来,“哪都步行!疼,还疼呢。”
“我看你就是不够疼,还能瞒着我吃别人送的生巧。”季知远现在是泡在醋里泡的骨头都是酸的了,“在我之前你有别人也就算了,在我之后,不许。”
“我哪有什么别人。”温砚的粉唇被采撷成殷红,微张着轻吐气。
“你哪里没有。”男人将脸埋下来,紧贴着温砚的锁骨,声音都变得粗哑:“小砚……不要离开我。”
“胡说什么呢。”温砚伸手抓了抓季知远硬直的头发,忽然很想说:明明三年前是你走的啊。
但他又实在不想提三年前的事情,思来想去还是没提及。
他安慰着自己。
三年前的季知远或许并不爱自己,不过没关系,现在喜欢就好。
即将步入盛夏,温砚和季知远应邀回老宅吃饭。
季游城和杨缘上个月又去旅游了,怕季盼山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便把老人家一并带上了。
季盼山做了一辈子的警察,身体素质完全过关,一趟旅游下来完全没喊过累。
回来后,三人才想起这么久好像忘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