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焕静默两秒，然后真诚地发问道：“……这也能算是兴趣爱好？”

戚安又咳嗽两声，肯定道：“算。”

秦不焕一摊手：“那就难办了。”

戚安低头瞅了瞅自己的鞋尖，忽然问道：“那笨企鹅是不是说，蓝闻书的书吧就在下月二号开业。”

秦不焕：“对啊，就放寒假的第一天嘛。”

戚安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老大，你这是有主意啦？”秦不焕试探道。

戚安顶着耳朵尖上快烧起来的热度，却冷着声音吐出了俩字：“别管。”

“哦……”

当不远处的蓝闻书离开后，戚安也没再强撑，乖乖地回到了医院。

并且十分的乖觉，第一次在米菲特面前摆出了一副任打任骂的后辈样儿。

不过米菲特并没朝他喷唾沫星子，而是给他甩了一份蓝色文件夹。

戚安一顿，这什么？

“你拆开看看。”米菲特说。

戚安疑惑地掏出里头的几张文件来瞧了瞧，然后又是一顿，紧接着他刷地一下抬起了头，神情不悦地盯着米菲特说：“我不是说过，这个研究项目不做了吗？你想干什么？”

米菲特翻了个俄式大白眼儿，敲着桌面跟他解释道：“什么叫我想干什么？是书自己同意的参与研究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