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现在的样子，他也没见过。

“我…呜呜……”蓝闻书一时失语，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

“书书…你，你到底怎么了啊？”戚安彻底慌了，红着眼眶将蓝闻书揽进了自己怀里。

他知道蓝闻书有多能逞强，除了演戏外，是绝对不会轻易掉眼泪的，这回突然哭成这样，肯定是受了什么大委屈了。

于是他拍着蓝闻书的背，小声问道：“书书，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迟疑地补了一句：“是我吗？我又，做错什么了？”

戚安一通问完，蓝闻书好像还哭得更厉害了，吓得戚安胡乱地道着歉：“书书，对不起，我，我错了，我会改的，你别哭了行不行？”

“别哭了，是我不对。”戚安慌死了，眼泪也跟着掉。

“你…没错。”蓝闻书终于回了他一句，只是咬字有些艰难：“你别，再说话了，我一会儿，就好……”

“…好。”戚安深呼吸两下，不再出声，只静静的给蓝闻书传递着安抚性的信息素。

……

当戚安接过蓝闻书递给他的道歉信时，他才理清楚了目前的状况。

“你看看吧。”蓝闻书说。

戚安麻木地点了下头，然后垂眸看了起来。

片刻后，他又一把将信纸拍到了一旁的桌面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