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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马尘埃 只吃苏打 1043 字 2024-01-02

阮氏竹绞尽脑汁说出来的话被罗邱淇的一个举动轻易地抹去了痕迹。

屋子里很安静。阮氏竹听见许多存在却不够合理的杂音。

水龙头的水滴砸入水池中。冰盒里的冰块在融化,紧密地结构松散裂开。电器嗡嗡地运行。屋外正在下雨。部分员工终于散场。电梯上、下。

罗邱淇按着他的脊背,布料和布料轻微地摩擦着,消失后立刻被柔软潮湿的唇瓣互相碾压吮吸的声响取代了。

阮氏竹抓紧罗邱淇的袖口,腰抵着大理石桌台很痛,嘴唇也被罗邱淇咬得很痛,不过没有先前那么冰了。

“太晚了。”

罗邱淇放开阮氏竹的腰,大拇指按了按阮氏竹的下唇,而后轻轻地剐蹭他的眼下,在心里第无数次确信阮氏竹不擅长察言观色,心理素质远不如他自以为的那样高。

“我不想回家了。你房间借我睡一晚。”他说。

五年过去,罗邱淇早已记不清什么档案、什么卷宗。

倒是清晰地记得,1995年七月,阮氏竹从小长大的边境小城有两名面貌清白的居民被评选为了优秀居民代表。

其中一名年轻女性叫做阮姮,另一位名叫罗邱淇,是个持有暂时居住证的外地来的游客。

两人红底的大幅证件照张贴了足有一个月的时间,最先被取下来的,是阮姮的。后来过了几天,罗邱淇的那幅不翼而飞,疑似遭遇偷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