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走,”罗邱淇坐在床边抱住他,阮氏竹暖烘烘的头发蹭着他的脸颊,他嫌痒,吻了吻阮氏竹的额头,问他,“陪我去泡温泉吗?”
阮氏竹闭着眼睛点头:“我想去泡温泉。”
阮氏竹承认他想。
他想每天都见到罗邱淇,不是因为罗邱淇的钱、罗邱淇的关心、罗邱淇的陪伴,单纯是因为他想。
在雪山上想,不在雪山上也想。
在越南想,不在越南也想。
来了香港还是想。
阮氏竹想,自己简直太自私了,哪有这样的人的。
从乌克兰返回香港,飞机在半夜落地,阮氏竹困得没边了,顺水推舟和罗邱淇来到顶楼,匆匆洗个澡就躺上了罗邱淇的床。
罗邱淇抱他抱得很紧,仿佛在时刻提醒阮氏竹,他没有走。
第二天早上七点出头,阮氏竹在一阵口渴中醒了过来,披上外套走出卧室,中途被一团毛茸茸的什么东西绊到,睁大眼发现是zuzu。
zuzu欢快地绕着阮氏竹摇尾巴,阮氏竹走进厨房,给它开了个罐头放在地上,又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镇饮用水。
zuzu吃完罐头,罕见地没有继续粘着阮氏竹,任由阮氏竹边打盹边喝水,踏着小碎步跑到大门口前,开始对着门隙不停地闻嗅,并且越来越急躁。
阮氏竹握着水杯走到门口,不确定门外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刚想打开门检查,几声短促的密码输入的声音响起后,门自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