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在老师的带领下一窝蜂地窜到走廊尽头,吵闹声消失了,小玲呆呆地站在原地,胳膊和腿突兀地露在白裙子外面,脸颊的肉好像变多了,两个细细的羊角辫一长一短,发梢依旧很黄。
“黄老师,”她走到黄老师身边,面朝阮氏竹,声音怯生生的,充满不确定,“daddy?”
黄老师拉住小玲的手,感慨良多地说:“孩子还是很乖的,一个月没见到爸爸妈妈也不吵不闹,我们老师都很喜欢她。”
在三确定眼前的人就是daddy后,小玲抽回手扑进阮氏竹的怀里,蹦蹦跳跳地大喊:“daddy!daddy!daddy……”
阮氏竹拍拍她的背,说:“我在。”然后抬头询问黄老师:“我可以带她出去玩一会儿吗?晚上睡觉前送她回来。”
zuzu和小玲也有一个月不见了,牵引绳几乎起不到束缚的作用,小玲尖叫着抱住它的头,任由zuzu的鼻涕口水喷在她脸上,一人一狗闹了好久才舍得分开。
鉴于小玲刚吃过晚饭,阮氏竹就带她去了附近的一家不需要预约且宠物友好的糖水铺,点了份菜单上推荐的亲子套餐。
小玲坐在高脚凳上,一开心就晃脚,腿不停地蹭到zuzu的耳朵,zuzu也没有心思挪位置,鼻尖在老板送的宠物奶油碗里拱来拱去。
“我喜欢托儿所!”小玲有预感似的,挥舞着勺子告诉阮氏竹,“因为有很多很多玩具,很多很多书,很多很多朋友……老师们都叫我乖囡囡……”
阮氏竹笑着重复:“乖囡囡。”
他的烧退了下去,同时食欲增长,边听小玲碎碎叨叨地讲述她在托儿所交到的朋友、发生过的有趣的事情,边吃完了一整份的沙冰和芒果班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