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信,”阮氏竹平静地说,“他表面衣冠楚楚的,在床上下手很重,我完全受不了,每天都在后悔为什么我要再次找上他……”
阮氏竹说着解开了两颗衬衣的口子,罗明谦跟见了鬼似的,连忙往后躲,阮氏竹只好重新扣上扣子,听见罗明谦问他:“直接说,你想要什么,表,还是钱?”
“都要,”阮氏竹想了想,说,“表、钱还有自由。我要出国,表留着至少是一笔固定可变现的资产。”
“你要这么多,总得给我点实质性的回馈吧?”
“照片、录音,你想要我出面指控罗邱淇,我也可以……至于保守罗先生赌博的秘密,那要多加钱。”阮氏竹说。
罗明谦拉开门,骤然笑道:“钱、钱、钱……你就等着吧。”
阮氏竹返回拍卖厅里,发现罗邱淇已经不在了,罗毓表情凝重,低声告诉阮氏竹是他爷爷身体情况不稳定,急需去一趟医院,罗英韶也跟着去了。
名单上的藏品很快到了底,唯独不见那块表的踪影,阮氏竹陪在罗毓身边往外走,付完花瓶的钱,走出别墅,站在一棵树下。
树影婆娑,午夜过后的风吹得云散月白,趁司机还没有将车开过来,阮氏竹问罗毓:“阿姨,我们以前见过是吗?”
罗毓选择避而不谈,等车子开过来,拉开车门,说:“走吧,你跟我,还有许小姐,我们坐一辆车,先送许小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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