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越南主要是去河内的福利院,前后耽误不了几天,周日就又回到了香港,周一工作到下班时间,阮氏竹坐进车子里,扣上安全带,罗邱淇调好电台的频道,他们便出发往罗毓那儿去了。
香港正值雨季,河内也是,从一个雨天前往另一个雨天,雨幕间来回穿梭,回香港的第二天早晨勉强出了几个钟头的太阳,到了傍晚,低悬的太阳半遮半掩地洒下点白色的光辉,威力甚至比不上街边的路灯。
电台每到这个点无一例外都是在讲八卦,罗邱淇没听到他自己的名字,因此也没换台,想想上半年铺天盖地的那些报导,罗英韶一贯不爱搭理这种花边的人都特意找他聊了几次天,旁敲侧击地问他和阮氏竹的真实感情状况。
罗邱淇告诉她,如果不识时务的媒体每年、每月、每日都追问他这个问题,他不介意每年、每月、每日地重复相同的回答——
很好,很稳定。
车子驶进住宅区内,罗邱淇关掉了电台,注意到阮氏竹坐姿紧绷,将车子停进车库后,伸手握住了阮氏竹的。
“别紧张,我妈又不会在你的蛋糕里下毒。”
阮氏竹矢口否认,边说 “我才没有紧张”,边打开车门,来到正门口按响了视讯器。
罗毓帮他们开的门,身上尚沾着面粉和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叶子,见到阮氏竹,她张开手臂虚虚地抱了他一下,笑着说:“菲佣感冒了,我下午给她放了假,所以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忙不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