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尧提前到了应碎楼下,然后和应碎一起去的考点。考点门口有很多的家长在给孩子鼓励,穿旗袍的母亲不在少数,都希望“旗开得胜”的祝福能带给孩子。
应碎朝着人群望去,有家长在乎的孩子,真幸福。
她的视线突然停住。
在密集的人群中,她看到了应晚。
人群中的应晚朝着她笑了笑。
她瘦了,也老了。就这么远远看她,也不走近。
应晚出狱了。
应碎的浑身上下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光天化日之下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着她的喉咙,让她呼吸不过来。
考点开始放学生进去了。
陆京尧碰了碰应碎的手,想叫她进去,却发现她的手异常冰凉。
“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冷。”
“没事儿,就是有点紧张,走吧,我们进去吧。”
两个人进了学校。
陆京尧把应碎拉到一边,人少的地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应碎摇了摇头,“没有。”
“应碎,别紧张,你的成绩一直都很稳定,高考会比模考简单一点,你正常发挥肯定没有问题的。”
“好,我不紧张,你放心吧,我会好好考的。”
她不是个傻子,高考以后和不和陆京尧去一个学校是一回事,但是现在的高考是她自己的事。
不能因为应晚的出现影响了自己。
应碎和陆京尧的考场是两个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