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灵没忍住落下泪来,而后迅速转头擦去了泪。
鬼夫子轻声道:“大人,根据那说书人说的,这宋时升当时应该是假装投靠,所以那段时间衣服华丽了起来,他也正是利用这点,才能找人掉包黄金。而在被发现之后,备受折磨而死。”
“所以当年的铁证只是一面之词,赃物没找到吧。”褚灵看向鬼夫子,愤愤不平,“即使这样,前太子还是死了,为什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使是太子也一样。”鬼夫子将手轻放在褚灵的头上,轻轻拍了拍,“大人,此事就当过去了。”
“可是,夫子”褚灵沉默了一会儿,眼中含泪,“宋时升当时即使被那寡母反咬一口,却依旧坚守本心做个好官,他并未因此有丝毫动摇,他一直在做一个好官,他也是一个好官,但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就因为那所谓的皇族争斗?
“我有时候想或许白素说的对,这大周还是毁了好,烂到根了。”鬼夫子仰头,长舒了一口气,“但我又不想它真的毁了。”
“小灵,力所能及便好。”白素轻抱了她一下道。
褚灵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想把体内的郁气吐个干干净净,而后便转身去地里帮忙去了。
小人物,力所能及就好。
十天后。
褚灵等人来了常州就马不停蹄地忙了好些天,好不容易今日才得了空闲可以休息休息。
于是张洞和小花便上街准备买些杂物,当然了,是万三金付钱。
苏和依旧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研究那本万毒经。
褚灵搬了个躺椅躺在了院子的桂花树下,身边放着点心和新茶,真是好不惬意。
梅高中途过来讨了一杯茶喝,“大人,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估计再有两三日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