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妤目光一顿,看着那块复古红的围巾,唇角笑意轻淡:“我哪有这本事,别人织了送的。”
“诺,找到了。”
将巧克力递给初霜,她拉了拉包包肩带,“我走了,小初霜。”
初霜握着那块巧克力,眉眼弯弯,“拜拜。”
不多时,沈矜言和盛瑶已经出来,初霜迎上去,“怎么样?”
“抽了血检查,等结果出来还要一会儿。”
看着气氛沉静的两人,初霜反应很快,提起包包:“……我去买点喝的。”
走廊里安静下来,盛瑶端坐在长椅,目光没看身侧的男人。
沈矜言先开口:“我们谈谈。”
她还是没看他。
“没什么好谈的。”
五官冷媚的人倔起来却像个让人头疼的皮孩子,端睨她细长的眉眼,沈矜言瞳子微凝。
“什么叫没什么好谈?我也是当事人,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你瞒了我那么多自己一个人承担就是正确的做法吗?”
这么久以来他一直以为那晚是个梦,还因为自己对个姑娘产生歪念头自我唾弃过,后来不是没明里暗里问过她那晚的事情,她总是否认着敷衍过去。
接到初霜的电话时他有很久没说话,一方面是气她逃避隐瞒,更多的是气自己不够敏锐。
他能理解她心里有气有委屈,这事也是他做的混账,也知晓这一个多月以来她肯定不好过。但现在看着她一副拒不沟通交流的模样,沈矜言还是有些被她的态度气到。
隐瞒着他自己一个人去临市拿掉孩子,然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这就是她的处理方式。
这么多年来,能这么气到他的人,盛瑶是第一个。
“你这不沟通不协调的态度,孩子是我的吗?还是谁的?”
盛瑶蓦地抬眼,眸子定定看着他两秒,眼眶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而后移开眼不看他,脸部线条绷得紧紧。
终于舍得给他个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