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归嗤笑一声:“你这种人,哪里会知道疼。”
红光闪烁的烟头夹在手指里,距离任意的肩膀很近。任意闭上眼,等着那股炙热烙下来。但等了很久没动静,再睁开眼,傅言归已经坐回到窗边沙发上,将那只小雪茄捻灭在玻璃烟灰缸里。
他们几乎每晚都做·爱,没过几天,任意就坚持不住了,又开始频繁发烧。
林医生已经习惯了三天两头过来扎针。只不过现在和之前那次不同,他没什么医嘱可说,少折腾多休养这种废话,说出来任意也没权利执行。
他扎完针便下楼,有一次碰到刚回来的傅言归。傅言归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没说多余的话,但该说的都说了。大意就是这个oga再这样被毫无节制地折腾下去,薄弱的腺体和身体可能撑不过半年就废了。
傅言归说“知道了”,摆摆手让他走了。
不知道是傅言归太忙,还是林医生的话起了效果,任意有了短暂的几天休息时光。
他能下床的那天,没让维克多给他送饭,而是下楼去了佣人使用的那个小厨房。那里是他被允许的活动范围,他和厨娘熟了,偶尔会下来自己做点吃的。
任意不是那种娇养着长大的oga,厨艺、插花、艺术这类东西一窍不通。但好在他会用烤箱。厨娘是个温柔的女性bata,叫慧姐,看他手忙脚乱的,便过来帮他打了蛋液,又切了黄油。等把一盘小饼干烤好,已经过了饭点儿。
任意拿了一块递给慧姐,慧姐吃了,很客观地评价:“不难吃。”
他自己也尝了一块,烤得有点焦了,但味道过得去,蛋香浓郁。
“慧姐,不和外面店里的比,是不是还说得过去?”
任意声音清泠泠的,虽然不太爱说话,但行事做派很有分寸。慧姐知道他的身份,从没拿有色眼光看他,只把他当成在这所大宅里讨生活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