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今天伤了小伊,指不定哪天又给傅会长添乱。”
傅言归看了辛秘书两秒,问:“那辛秘书觉得怎么处理合适?”
“从哪儿来的送哪儿去。”
谁都知道这种oga多数都是从黑市来的,再送到黑市二次买卖的不少,不是什么大事,所以辛秘书说话也没避讳。
傅言归喝了一口茶,又慢慢放下茶杯,回话的时间拉得有点长,超过了礼貌间距。
过了好一会儿,辛秘书已经处在尴尬的边缘了,傅言归才接话:“辛秘书说得有道理。不过我是有点洁癖的,我的东西,不用了也不给别人。”
他话头停了停,转头看一直垂首站在角落的任意。
“小意,”傅言归说,“你过来跟辛秘书道个歉。”
“小意”这个称呼一叫出来,别说在场的人,连任意都愣住了——对旁人来说,这称呼太亲密熟稔,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话,是叫不出来的,不会是一个单纯泄欲的缓解剂该有的待遇;而对任意来说,这个名字只是从傅言归口里说出来,压抑了多年的感情便呼啸而出,让任意瞬间红了眼。
年轻苍白的oga走上前来,微微靠近傅言归,而后转向辛秘书,像执行标准的道歉仪式一样,说“对不起”。
诚不诚恳不知道,反正该做的都照做了。辛秘书心里有个念头突然跳出来,这人怎么和傅言归在某些立身行事的方面有点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