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任意倒是真看不出来,竟然在第四区摆了你们所有人一道,是有点本事的。今天那个辛伊碰上他,没死没伤,看来还是他手下留情了。”
何迟不太认可齐颜的话:“林医生检查过了,任意的腺体受过伤,信息素除了能安抚alpha几乎没用。而且他身体机能很差,来了这几个月,几乎天天病着。他对付辛伊不像是还留有余力的样子。”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齐颜嗤之以鼻,“等着瞧吧!”
两天后,天新会的人将一辆崭新的add送到辛家。辛秘书说什么也不收,态度客气地致电傅言归,场面话说了一堆,中心意思是儿子不懂事,给大家添麻烦了。
他那天回家之后,越想越心虚,不管傅言归表面上多么客气,这人也不是他能拿捏的。面子活儿他比谁都明白,却在傅言归这里麻痹大意了。
现在,傅言归这个人是彻底不用惦记了。只求以后好好相处,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要成为政敌就好了。
又过一天,傅言归抽个时间亲自上门一趟,辛家这才收了车,但还了很重的回礼。当然这是后话了。
梁都看不惯辛秘书,回去路上说了几句,傅言归无所谓,只说目前不好得罪他。
“辛秘书是距离总统很近的人,不一定能帮你成事,但能给你坏事。他现在想明白了,就看他怎么站队了。”
11月底,新联盟国首都已经下了一场大雪,户外阴冷阴冷的。得月台的暖气开到了最大,任意在屋里依然要穿两件棉袍。
安静了几天,意外来得毫无预兆。任意在睡梦中隐约听见一阵喧嚣,一段流光闪过眼皮,他猛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