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来。3s级alpha的精力让人胆战,任意已经不记得傅言归用了几个套子,只知道自己像一张废纸一样躺在地上、床上、窗台上,以及其他各种地方,连手指头都在发抖。
意识浑浑噩噩漂浮在浓重的漆黑里。任意发现自己在一片光怪陆离的夜色中前行。他的手脚都很小,身体也是小小的,他走了很久,发现怎么也走不出去。直到他听到外面有声音。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小孩儿欠管教,关起来饿几天就行了。”
另一个声音问:“不会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死了就扔了。”
任意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福利院,因为多吃了一口馒头,被管事人员关在了仓库的一个杂物柜子里。那柜子很黑,他怕得要死,不知道谁能来救救自己。
他用力扒拉着柜门,哭着喊“救命”“饶了我吧”“我错了”,把所有能求饶的话说了一遍,可是柜子依然打不开。
这时候一只手突然伸进来,掐住他的脖子,然后又有沉重的呼吸传来,接着他脖子后面的腺体传来一阵剧痛:有人在撕咬他,在标记他。
高浓度的信息素迅速注入腺体内,然后通过腺体神经游走到全身。任意像被按在刀尖下的鸟,全身开始无意识抽搐。他在极度痛苦中几乎要窒息,被那信息素要烧焦一样,本能地扒拉着住那条手臂求救。
“救救我……”
他把脸贴在那只手臂上,狼狈不堪,眼泪一个劲儿地流。
“言哥……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