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问不代表不想,傅言归在无数个夜里想得头痛欲裂,想得煎熬万分,想问问任意,自己对他那么好,一颗真心毫不犹豫给了他,还有小五,对他更是没有保留,他在动手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心软和不舍?
后来任意来了,他发现这些问题很蠢,蠢到问不出口,蠢到问出来就意味着自取其辱。
他想,任意既然送上门来,那就赎罪好了。
可如今,多年的恨和撕心的痛在顷刻间坍塌。
他站在荒凉的废墟上,和那个19岁的少年遥遥相望,才终于看清了对方脸上的爱意和悲悯。
“维克多,傅言归……这几年过得好吗?”
“你指哪一方面?”
“身体,饮食,睡眠,全部。”
“这涉及机密,不在聊天范围之内。”
“维克多,之前还有缓解剂被送来吗?”
“没有。”
“那除了我之外,他……有别的oga吗?”
“有未婚妻。”
“……哦,未婚妻啊,未婚妻……他爱她吗?维克多,你别说,我要去睡了,晚安。”
“任意,睡前流泪对身体不好,影响睡眠、咽喉,眼睛会水肿,肠胃功能紊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