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把华舒光气得在地底下也不得安生,那才好。
任意语气一直不急不躁,直到此时,大家才开始对他另眼相看。
想来也是,华舒光在婚前就大张旗鼓地对他上心,怎么看都是恩爱两不疑的样子。再想到华光会那么多卧底都在傅言归那里折了,唯独这个oga,将经营了十年的铃兰馆一击击破。看来是有真本事的。
“华严,你跟在总长身边的时间最长,对会里情况也了解,这两天你重新拟一份名单给我。”
被突然点名的华严闻言立刻站出来,从人群边缘往前走了几步,挤到郑显旁边,恭恭敬敬地说:“是,任先生。”
已经有人把视线落到华严身上。就这一句话,表明华舒光死后,华助理依然受到任意的信任和重用——这种列名单的安排,笔杆子一转就有了,华严要是掺点私心,任意明显是不会管的。
众人面色一时精彩纷呈,已经有人盘算着这两天走走华严的路子了。
华光会内部派系多,华舒光在位还能拢在一起,不在了,就是一盘散沙,人人为了争利益随时可以拼命,当然,也可以随时倒戈。
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开口了。
“任先生,您有什么想法就说,咱们都是一家人,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和团结,不能被有心之人离间。”
敬语也开始用上了。
“任先生,您说得对,oga怎么了,您的枪法当年可是蝉联四年冠军,比很多人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