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页

难得之货 她行歌 1001 字 2024-01-02

傅言归心想,不用再喝下去,他已经上火了,而且火很大。

晚上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眼前全是任意。以前也想,可任意不在跟前,想想也就罢了。现在人在跟前,想起来就更具象,也更难捱。

他自己的信息素问题基本治好了,用齐颜的话说,这种病虽不能彻底根治,但再失控的反应不会像之前那么严重了,顶多身体不适,都在可控范围内。

他想着晚上喝汤时,任意先是将汤吹凉,然后喝的时候依然被烫了一下,发出很轻微的“嘶”声。红润的唇嘟起来吹气,挤出好看的褶皱,脸上也漾着一层粉,被烫到之后还毫无心机地低笑,笑得傅言归心里发痒,手指尖发痒,全身都发痒。

他冲了个冷水澡也不管用,深夜躺在床上睁着眼,一伸手将枕下的兔子拿过来,放在胸前。

兔子的粉耳朵耷在他下巴上,绣着红灯笼的肚子柔软地贴着皮肉,兔子身上还有一股桂花香,快要淡得闻不出来,但依然是任意的味道。

下面硬得顶出很大的弧度,他没再克制,脑子里想着任意的脸、手、脚和全身,一只手死死按住兔子,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东西。

在这种事上,傅言归很少自己动手,他好像是个精准的机器,没有能触发欲望的开关,就可以永远没欲望,偶尔有了也可以忍下去。

可任意就是那个开关,就在他身边,来来回回。笑容、呼吸、气息,密密实实地缠住他,让他感觉身体里某个闸门坏了,欲望喷涌而出,将人淹没。

所以他只好指示何迟上飞机前偷走了任意的兔子。

他舍不得洗,也不敢晾晒,兔子上有任意的味道,也有他自己的。他像个变态一样,在阴暗角落里抱着兔子,等他的爱人迟早回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