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等了一会儿,傅言归也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反而将手机架在不远处支架上,准备一边工作一边视频的样子。
“顺利吗?”任意硬着头皮问。
“演习顺利,谈判本来也可以顺利的。”傅言归喝一口咖啡,淡淡地说。
“怎么还较上劲了……”任意低声嘟囔了一句。
傅言归闻言放下咖啡,将手机拿近了一点,神情变得严肃。
“这件事虽说是我主导,但细节我未必都知道,收编小组里有各部委的人,他们是老手,会把你们的条件压到最低。如果我不在,你遇到谈不拢的问题,就立刻给我打电话。这些,我在走之前,是不是都和你说过?”
不等任意反应,傅言归又问,“这要是私事也就罢了,可这是工作,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的身体状况自己不了解吗?”
“……我怕别人会非议你。”任意不想麻烦傅言归,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
傅言归冷哼一声:“我还怕这个!”
气氛僵了几秒钟,傅言归坐在书桌前,目光低垂,一动不动。
任意拿不准他是不是在生闷气,想了想,换了个话题:“形兰有消息了吗?”
“没有。”说到这个,傅言归更来气,“梁都跟军部请了长假,去外地找人了。”
“那梁家……”
“梁家再敢闹他,他要杀人了。”
形兰离开后,梁都状态越来越差。梁家人倒是没敢再介绍oga给梁都,明里暗里收敛不少。但梁家父母和奶奶都曾出面干涉,希望梁都不要因为找形兰耽误正事,军部说请假就请假,人动不动就不见了,这样长期下去怎么行。就算要找,安排别人找就是了,没必要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