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次?”
梁都说:“下次他们再说,我不会瞄错了。”
任意举着手机,听得目瞪口呆。
傅言归继续说:“这事还是梁伯父找我,我才知道。他怕梁都在家里突然发疯大开杀戒,亲自找我批假,让梁都爱去哪里找人就去哪里找,总之不要留在家里。”
“梁都干脆就搬出去了。”
任意听完有些难过,形兰找不回来,梁都做再多,都无法消弭痛苦。
傅言归也不好受,看任意不说话便跟着心疼:“我们暗中加派了人手,也用了一些非常规办法,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他从小到大,所有东西都触手可及,财富、智慧、前途,就像水和空气围绕在身边,他不觉得有多费劲。爱情也是,他没有特别需要的时候,就来了,然后在他以为自己能轻松掌控的时候,却没了。”
“等他回过神来,终于知道爱情这种东西,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有人真心待你,就有人虚情假意。他爱形兰,就像形兰爱他。只是他明白得太晚,以为还有时间。”
傅言归说着,眼神沉沉地看着任意,眼底有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悔恨,在检讨好友失误的同时也在反思自己。
“还好,我比他幸运一点。”
至少任意还在他看得见够得着的地方,至少他还有时间弥补和挽回。
在第二天视频会议上,傅言归发现任意眼睛里的红斑没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