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别有压力,现在双a在一起的挺多,不必在乎世俗的看法。”任意尽量说得轻松一点,还替傅言归道了歉,“他不是故意的,就随口一说,你们别怪他。”
俩人赶紧说“没事”,说“大家都要幸福”,胡言乱语一番,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总算送走任意,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尴尬着转开头。他们确实都对任意动过心,可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也都自以为藏得隐秘。他们原本不敢也不会有别的想法,毕竟撬傅言归墙角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只是没想到傅言归这个人警惕性这么强。
大意了大意了。眼下这俩人心知肚明,只能先装一段时间恩爱,然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分手”了。
临睡前,任意还在念念叨叨。
“不可能,怎么可能,一点也没看出来啊。”任意躺在床上睁着眼看天花板,毫无睡意。
傅言归拿着毛巾擦头发,掀开被子上床,将毛巾往旁边一扔,嗤笑一声:“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心难测,也最易变。倒是你,一晚上心思都在这俩人身上。”
他说着就压过来,去亲任意的脸。任意抬手将他的脸推远一点,突然察觉到什么:“之前我在船上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还生气,现在好了,这下放心了吧。他俩在一起,我是没机会了。”
傅言归一时之间不知道夸任意聪明还是迟钝,人家现在主打一个逆向思维。
不过有了今天这一出,他算是警告过了,相信这俩人不会再有多余的心思。尤其是那个华严,竟然提前过来和任意见了好几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