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珑懂也装不懂,惋惜道:“算了,我也没想跟你玩到最后一步。”
她勾勾手,“过来。”
这晚一如初见,她慷慨地显出玲珑曲线,更毫不避讳地给他看裙底风光。
冠怀生的脑袋被她摁住,头发被她用力拽着,难受地“嗬嗬”两声。
离得极近,能闻到一股奇妙的味道。她身上自带的淡香,腌进骨子里的馥郁的脂粉香,与独特的又甜又腻的香。
冠怀生心乱如麻,念了无数遍“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只飞快瞥一眼,便紧闭双眼,偏过头,倔得像头驴。
他的力气到底比凝珑大,膝盖划过地,身往后仰了些。
再单纯的男人,此刻也知道他要被逼迫着做什么事。
冠怀生没料到凝珑竟如此喜爱他这副卑贱样子,竟能允许他越过裙底,窥探那一方风景。
他一直拒绝,摇头摆手,却总是无济于事。
因凝珑看惯了他的拒绝,此刻也没把他的拒绝当回事。又开始震慑他,不听话就滚回奴隶窝,做好被打死的准备。
冠怀生没辙,情急之下,竟“咚咚”给她磕了几下头。
凝珑翻去个白眼,满脸无语,“至于吗?”
换作平常,她早已满腔气愤。可现在她早已习惯他的口是心非,脚趾点了点那地方,“你这人还有两副面孔哩。大哥说不行,小弟激动得涕泗横流,跃跃欲试。”
这番暗藏深意的话,叫听得冠怀生面红耳赤。
审时度势半晌,终是郁闷地叹了声长气,重新直起腰,跪伏着窜进裙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