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信冠怀生就待在屋里,因他从不用晚膳。
渐渐走近,把耳朵贴在门框上。
好像有纸张摩擦的声音。
冠怀生在屋里做什么?
凝珑把腰弯起,听得更认真。
却不想,竟隐隐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
“般般……般般……”
“般般……啊……”
那声竟是……竟是……
竟是程延的声线!
凝珑只觉气血逆流,差点晕倒过去。
她还没寻好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手竟不听使唤地开了门。
“吱呀——”
她气色全无,眼睛瞪得死大。
他……
他深色痴迷地拿着她的画像,不要脸地搓杆子!
那画像还曾是他握着她的手所画!
就在凝珑闯进来那瞬,冠怀生被激得遗在了画像上。
凝珑大脑一片空白,冠怀生更是头脑发懵。
他该道歉,他该道歉。
对,给她道歉!
“对不起……”
话刚脱口,他猛然意识到作为一个“哑巴”,他竟然说了句话。
哑巴竟然会说话!
凝珑只觉自己要疯了。
指着他,差点气得吐出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