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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拢春腰 松松挽就 1083 字 2024-01-02

程延面不改色,“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么,哪里怪?想是你的错觉。”

“哪有……不是错觉。我跟你撒娇,你也不搭理我,浑身僵硬,像冻鱼一样。我点了点你的喉结,可你没给我面子,继续说着我不想听的话。”

不过再一想,这倒也情有可原。

凝珑又道:“不过那是你这个‘媳妇’第一次上门来见公婆,府里到处都是你不熟悉的下人,谨慎些倒也正常。”

程延接着她的话说:“我那时确实很紧张。”

这就对了嘛。凝珑解了疑惑,剩下也不再计较。

反倒是程延心里怒火中烧,恨不能立刻审问治山。

他把治山当兄弟,治山却给他戴绿帽!

好啊,他胆子够大,竟敢瞒上欺下,借机接近凝珑。

想着想着,又不免郁闷。

无论他是冠怀生还是程延,头上都顶着一片青绿草原。

偏偏无可奈何。他不会因一次背叛就处死治山,也不会因一次寻乐就抹杀那些倌郎。

夜色已深,但街里依旧人群熙攘。大家想是玩累了,都解下了面具,歇在茶棚下吃茶,或是到小吃巷吃夜宵。

不过更多人会选择去河边看涨潮落潮,放水灯。

凝珑无爹无娘,不知与谁去团圆。程延有爹无娘,但从不觉冰冷的国公府是他的家。

俩人这时颇有种同病相怜相惜的意味,站在桥上,一起观望着美景。

河心停着一盏大船,□□们身姿妖娆,跳舞揽客。有人耍百戏杂技,赢来一阵阵叫好。